祯美文学—发现美的文字—综合文学阅读平台

第10章  离去

第十章
一天中午秋笛坐在店门口看着远处一对挽手的热恋爱侣,来到眼前两人忽然放开了手。秋笛看着两人原来是黄明和一位刚来不久的女孩。女孩径直走了进去好像是觉得如果走越快速度就可以让旁人看不出刚才的一幕,反而脸一直红的脖子看着秋笛露出憨涩的笑容。
自那时起在黄明的身后都会跟随着一位娇小的女生,从走进店里的那一刻到走出店门的时候都能见到他们俩个形影相随。从她到来的那一刻黄明一眼望去就已经被她所吸引,他的心里都塞满了女孩微笑的画面,他的灵魂被锁在了女孩的眼睛里。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忽来爱意浓却忘记了如何喝下上天降下的浓蜜之爱,只知道一味的做其要做之事不想让她累到半点,话语不多只是心付于重好。灯光洒在了留着汗水的脸上,偶尔相望而笑一抿入神甜至极。在这世界上有女人的地方总会有无意生起的蜚语。其中流传得最多的说是那女孩为了工作上的到便利而大动心机,靠自己年轻悦己之容微施艳色勾起黄明单纯的心。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会拽着他的衣服跟随左右,闲暇之时经常可见在角落里黄明的挑拨情愫后她用手遮着害羞的脸笑声摄人心魄抓着黄明的手一来二去欲拒还迎。女孩芳龄十八春为得自由放弃了学识,初中毕业就步入社会的黄明对此毫不介意。得知她想用打工所得买一部心仪的手机,黄明自己心里想的满是各种手机。他从没想到自己能像现在这样对手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打心底感谢他想购买的每一部手机。如果没有这些手机她也不会为了这些而出来打工,当然两个人就不会相识。
怪着花龄初浅听进了甜言蜜语的主动挑弄。年轻的不安定的性情被店里年龄相仿的男孩骗走了芳心。不用那诚实待人的本分,不用一如既往地挥汗如雨微笑的劳作。流言蜚语被常常念叨成了现实。当她知道一个老实人不会给予多少快乐,宁愿背负年少时浪荡的放纵。每一个白天里都会看见一个刻苦工作的人,好像是中邪一般的不在乎自己身体的体谅。当他知道一个心有所念的人不会给予多少真情,宁愿保留所有一切关乎一段无关以后的感情。郁郁不得的样子让所有认识到的人心生同情,却还是不想劝他几句,直到他自己解开旁人看来凌乱如麻的心结。一脸的绝恋之色让心中若有关心的人都会舍不得,从此听不见说话的声音,再可笑的事情都未曾惹得漏出一丝笑意。无意间的说话时秋笛感到他对生活依旧的真心付出,然是对这琢磨不透的女性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可以释怀。听见黄明说的一些不由刺耳,遇见的好像途径漫长的寒冬,冷到忘记了冰心刺骨前的寂寞孤寂。而又一道余晖温暖身体,帮着退去冰凌。就当稍许有了歇息的片刻,让人更加精神抖擞去向远处。
你情我愿又谈什么背叛呢?从未定下契约生死相随?只是在眼光中、在心里念着发誓着彼此一定的幸福!她为得幸福离开了何尝不是一种实现诺言的行动呢?也许黄明本来就是自作多情,人家的那些暧昧动作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位关心备至的好哥哥。然后他却将贪玩的女孩那些丰富的情感误以为真心流露出的爱情宣言,又将她牵衣挽手的动作看做是女孩子腼腆的情愫表达方式。他犯下了一个成年人最大的错误,总是爱自以为是的看待眼前的人和发生事件,可怜的男人总会渴求梦里所念的爱情,被微微触动后欣喜若狂犹如上天降临福祉春光满面。可惜最后黄明变成了一个懂得吃饭行走在工作与床边的机器人,仿佛她带走一段不光彩的回忆时又拿去了声线,整整好几天眼睛没有光芒、面容没有色彩、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看到全是那位紧拽着自己衣袖的人,余温未尽的还能感到嘴唇上仿佛刚才亲吻后的丝丝甜意。见到黄明盯着自己时也从不避讳,将之与前任不以言表用动作一一的表达出来。在黄明的眼里那肯定是一种变本加厉宣读相爱的表决书,女孩和那个男孩在大堂里形影不离左递右接笑容相觑眼睛都能感到那种脉脉浓情。黄明真的不懂得当初是她攻陷了自己本来就脆弱的爱的防线,还是他用真心对待后换回一段让人可笑至极的傻事,领会到一位年纪轻轻就能将男人的心玩弄于股掌中生死不得,或是知道了缺少管教的人对于别人的感受是多么的不在乎,自己所作所为毫无约束和底线。
没过多久他们终于离开,黄明再也不会看到那一对让人闹心的身影。从旁人的口中听得真事,这种肯定源自于那个男孩的同学。他们一同来这里打工,男孩来这里的本意就是追回一气之下离开自己的心上人,同学来这里为了心里所念的好物件。黄明终究只是被利用,男孩为了挽回芳心送了一件女孩无法拒绝和好的礼物,那是女孩所说的赚零花钱就是为了购买的东西,黄明天天脑中所念的夜夜在网站里比较哪个更好的‘手机’。
天上开始飘下零星的雪花,晚上九点寒风萧萧。店里堂食的人们稀疏可数,张燕开心的安排了一顿丰盛的晚宴。笑容总是那么的让人意外的惊喜,留下的都坐在了八仙桌上,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犹如大家的心情不言而喻。只有黄明总是在勉强的欢笑伴苦饮涩,张燕的生日宴上她格外明亮,笑声都能让人心灵透彻。开心的女人最美丽,无忧的笑容最灿烂。在坐的都是无肉不欢的人,在这里更应当贪得无厌。整个空间里只有一个角落最光亮,平时的辛苦都在这一夜无拘无束。‘熊大和熊二’都是见肉忘义的侠客,刚刚上桌的好几盘的牛羊肉一眨眼就被一扫而光。‘熊二’那委屈的眼神看得张燕冷俊不禁,“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刨肉机!想吃就拿去呀!”。‘熊家兄弟’快步分工而作,去往食物的路上还是不放心的拉了拉早就关上的店门。贪婪的两人笑眯眯的端上来了四份摞的不能在摞的肉盘。“先下羊肉。前几份我他么就没见过羊肉。你们也太快了,跟你们吃火锅不能开小差。一不留神桌子就被清光了。”秋笛指着她们抱怨道。秋笛看着对面的黄明表情丝毫不动没有生机只顾得喝酒,秋笛看着张燕一个眼色后说道:“来来来,大家难得这么开心。不谈以后和过去,不说忧虑和伤心。倒满了祝贺一下寿星啊!肥燕难得请客今天必须吃饱喝足咯。燕子你今年三十几了?”大家都喝完了酒,张燕放下了杯子说道:“英雄不论出处,美女不问岁数。大叔你还说你见过世面这点都不懂。”大家哈哈的大笑着。秋笛莫名其妙的说道:“我怎么成大叔了,那祝我们张燕小妹妹二十来岁的生日快乐。”。大家都很投入到这一场丰盛而又快乐的生日宴里,只有黄明在付酒陪笑不在这热闹的小世界里。
“来黄兄,干了它。”张燕说道。黄明喝完了一声不吭又倒满了酒杯,眼中可以看见借酒宣泄的不可落下的泪。
“心伤纵有千万种,沉默不语最难过。”秋笛说道,“来再喝一杯,不过喝完了就完了。男人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女人一样。你在难过人家只觉得不屑一顾,轻颜一笑罢了。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而已,不值得。来干了以后一帆风顺。”大家也都跟着说起了‘以后一帆风顺’。最后大家吃到了挪步前行各自回家。第二天才知道张燕离开前付了生日宴的消费,谁都不知道那个数字只是都想着找个机会还已人情。
看到黄明每天忙碌不停,从初次的见面从未改变过对待工作的态度。就算从他的眼睛里再也寻找不到初次见面时对待别人闪闪发出真挚与坦诚的光芒,透过无邪之光一定能见得善良与勇敢的心。现在悦人心境的眼神不会再有,换成了那一阵阵冷若寒风的微微的苦笑。秋迪亲眼所见一位被一个放荡的人打击到无法缓神,心伤的痛苦久久不会抚平。可想而知的前些年所谓行径自由之真理,放浪形骸的不顾爱他之人的心。秋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同身受,体会那些年可欣绝望之眼神中痛苦到歇斯底里的落泪傻笑,这种倘如患得癔症的不顾颜面的疯狂之举是被自己伤到灵魂才会有的,再也找不出其他更好的痛诉心伤的宣泄方式。曾经的自己和那位女孩相去何若?,难过的黄明是坚强到沉默不语想哭却也哭不出来,可欣伤到了宁愿背井离乡远走高飞只,为得离开这伤心地忘记往事中那位人所赐予的人生之初时的爱情之殇!而他现在又为自己再一次伤害心爱之人感到难过,对于夏天选择原谅真切告诉了他伟大爱情的包容。他此时感到脸部灼热,自惭形秽到无地自容。
秋迪曾经所想的‘你既然跟随我,那就应该臣服膝下。’自从他红烛之后总是在追寻自由,放荡不羁的自由。早出晚归不顾家情,秋风吹栏无所问津。点灯嘱咐又完纸梦,华韶未惊末语真言。
“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犯错。只是你一年来不曾询问我的私欲。”
“……”沉默的羔羊,待乳的雏霜。
回忆总会让秋迪反思过去,醉倒在无人的河畔。不敢回去,不敢面对家徒空虚。只有淡忘才会告诉命里无话不说的人不会等待错误的人。
秋迪至今不肯默认的错误,酒醉无人的错误。这个夏天已经以习为常了。听惯了花颜巧色,深藏心里忍下泪痕。
秋迪始终逃不过夏天的炎热。
龙舟过后,欣罗漫步。她说痴言,迷惑这心。整夜不归宿的秋迪,在酒桌里盘旋。寻觅恣欢谑,哭笑得安间。欲是回家空,放荡霓舞飞。
来年春分分裂的爱情对付公堂,秋迪听着原告说的每一个字都体会到利刃刺心之痛。他的声音颤抖,说出激愤陈词反驳着诉状上一个个问题。
在原告方所诉方面,我被告人有很多疑义,具体如下:
1:原告在诉状中提及,与我婚前缺乏了解。从2002年开始我们上高中就是同学,从2004年毕业后一直到2006年再次相遇。相处3年后再结婚。如果按照原告所述婚前这几年你都在干什么,你和我相处时在想些什么?
2:原告又提出婚后与被告婚后感情淡漠,分居多年?2019年8月你与我一起去上海旅行。既然感情不和为何一起旅行。2012年去三亚等等。自从2017年开始你经常回你家去住。站在我的角度是很可以被理解,但是不要用你单方面的思想来开脱你根本就是想住在自己家里的想法。
3:婚后至今10年时间,截止2018年下半年。我所在家族公司都会付你一个月3千的工资也是给我们生活的费用。我每个月从公司领3千元工资。然而自从2013年以来你从未在公司工作过一天。而我一直没有间断过上班。据原告所述,原告一直独立生活?没有取得被告本人一分钱的财产这个我不会承认。自从婚后每年你的吃穿住行都是我为之付出,每年的穿衣打扮都是我付出大部分的钱财。过年的春节新衣都是3千往上一件,就不提那些小件。包括婚后你所用的3部手机都是苹果牌新款,而且都是最高配置,小则5千多,大则上万元。难道这是你自己所购买。我提出这些不是想告诉你和你算账,我不想跟你算做这些无味的数据。从孩子出生,孩子的奶粉,玩具,和所用之物也是我付出绝大部分。请问原告所提的未获一份钱财是从哪种角度观察所得。难道原告所认为的所获钱财就是作为丈夫每个月固定给付定额钱财,然后妻子对家庭生活所需不闻不问,一点不付出?难道这种思想境界就是原告所设想的婚姻生活?然而你对我又有多少的关心,这些鸡毛蒜皮我不想诉说。但是我只想告诉你,请你不要把你父母对你的溺爱同等的压在我父母的身上,为什么你喜欢住你父母那里,因为你在我家没有存在感,感觉不自由。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总是往自己家里跑,这种思想我不会允许,也不会认同。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广大的与我们相同的人一样为家庭承担一切。
4:至于公司借款,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独立的自然人。签与不签都是自己拿主张,请不要提及我父母如何,再者我的父母没有威逼你也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要求你。
5:对于现在,债务这种情况我也感到惋惜,为我们的遭遇也感到很是无奈。可是人生就是这样,生活本来就不会一帆风顺,平静如溪,没有风浪。这一年多以来,你只关心你能从我这能得到什么,提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由,如:要求买房。自从2019年10月此事没有希望后你就开始向我提出协议离婚的请求,我一再劝慰你。然而你做出什么事情,你单方面说我们夫妻感情破裂,这种无稽之谈我真是哭笑不得。
综上所述。我不同意原告提出的诉讼请求里的离婚请求。至于其他,本人完全遵守法律,只要在不违反国家法律的情况下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与义务。
放下手中的诉状心情久久得以平静,庭间寂静足足10秒钟。这10秒钟让秋迪看透了所谓爱情与那些人,女人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精神依附。她们总是在幻想着所有自己付给对方的爱都要在以后的生活中得到一一对照和加倍的索取,而且不知满足。她们从不想学着宽恕他人,总是用过去的所作所为强词夺理的替自己现在的态度解释,当作屡试不爽的明理。她们总是刻板偏见,在脑海深处腐刻着男人从前至今不会改变的歪理。她们也从不会理解曾经放浪不羁,得到教训悔悟生命的意义后浪子回头只为得到公正的对待。她们也从不会领悟一念之间落地狱,一念之后得真我,初来行善末动邪,此生大恶终一善的警世恒言。
秋迪从那以后厌烦着夏天每次发来的信息甚至不想看,只要是她的信息他都会习惯的删除不管说的是什么不管对方如何想。现在与可乐见面也是少的可怜,思念的折磨让他只能在梦中抚摸心爱之子的头发,拥抱孩子娇嫩的身体,看到孩子无邪的笑容,抓着可乐的手走在没有目的地的路上,只要能与一生中最爱的人在一起他宁愿放弃所有微不足道的东西和苟延残喘的生命。他恨一切切断了与可乐联系的所有人,用‘血之咒’埋葬世界里的心中刺,再用真心念下‘道藏咒’保护着一生中最爱,就算不能时时刻刻的知道可乐的生活点滴,也要在这冥冥玄幻中保护他。用这种近乎走火入魔的心态宽慰一位念子心切的惶惶不可终日的,用此行为欺骗自己才能安然入睡的父亲。
这种折磨让他在白天坠入梦魇,暗夜游弋幻念。不知痛苦?对于时刻沉静在弥留之际的痛苦中。绝望至极无尽空虚的时候一个声音嘤嘤回旋,一个身影若隐若现。是孩提在吟唤?是天使在扶怜?
眼前一个个脸孔闪过,阔别多日的故友现在的窘迫应验了他说的每一个字。三思不知其貌,只是能够在努力的榨干记忆时勾勒清秀的眉眸不高的身材清逸洒脱的步伐还有那格外沁心的淡黄僧袍。
老齐嘱咐秋迪回家的话总是带那么得身不由己。少时离家无处回,无言释怀东湖水。阳春追梦淑颜里,垂色上桌泪拾面。临别的重言早已不会几句了,犹如先知般的告诫却当成酒后不严揶揄的玩笑,老齐总是说秋迪玩世不恭,没有定性。稍得钱财就会骄傲的如世无睹,稍有成绩就沾沾自喜吹嘘高就。老齐是一位过来人,看见了自己的过去在深交情念的人身上重现,发自内心的呐喊和灵魂的述说。就是想告诉自认为深信不疑的人,那些尔虞庞杂不过岁后云烟。放荡不羁总归要有归宿,明天醒在何处?是躺在大街上,还是伴随海浪卧睡沙滩?或是犹如烂散街角伸手讨要生活的备受诅咒让上天为之前行径惩罚此生的遭遇?还是享到无所想的夜夜欢歌,靠着夜来疯式的激动听着那种让人醉酒后得意忘形的吹捧。老齐从他那次的路边奇遇就已经看透眼前这位个性孤傲的年轻人,从言笑中知道他追求的不是一时本性的欢愉,他想得到的就是那种得手后别人投来异样惊笑夸赞的眼光。……
秋迪心里终于明白老齐道别时喝下整整一杯酒含泪说的心中自己年轻过来到此的肺腑,现在追悔当时嘲笑一位中年思想愚钝的人说的这些过往人生箴言,不以为然的当作醉语,以为是一位借着酒劲见得眼前年轻的一切美好倒数轮经的玩笑人,秋迪现在想想真实的无语莫及。
在半醒半醉的梦里,隐约可见一位身着黄袍的虚影。背景的圣光始终无法看清脸部的模样,只是能随着脚步身体的摆动眼镜忽闪忽现透射神光。从他的声音中能感觉到微笑的脸庞下一颗圣洁的心。来到秋笛的眼前,扶起瘫坐在空旷的黑暗里。痛苦的面容和那一双绝望的眼神。近如咫尺可还是看不清天使般微笑的脸庞,只闻其声不见其貌。
听见一个声音在问询:笛!你怎么了?
“我的心好难受好痛苦,求您带我离开这个绝望之境。带我去往忘记一切苦怨的地方不管那是天堂或地狱!”
“笛!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浊迷灵魂是执念,放下之外如薄云。”
“这里没有期许,那样如昨日的彷徨又有什么意义?”
“丘尼,你总是被所见所声蒙蔽心灵。前些有一对情侣跪堂数时,匐在如来眼下。求之得点化,超出繁琐间。动情之人本是善良,为何又遇千难万阻?初来无杂念,只为两身许!为什么又会痛苦不舍?”
“那是他们家人的反对!”
“所见如此,所意亦是。佛祖手从未动,只为参悟真我之人打开极乐之门!不悲不喜不色不空,无怜生无恨生。众生皆如水,总是入大海。”
“您却又在不问我之魂伤,任凭这世间的万恶腐朽我的灵心?您总是微笑的看我,看我蹉跎人间,看我遭遇不公的蹂躏。”
“相由心生,可真见此面?心总所念欲之求,谈什么解脱?放下又食言,所以不得静!为了以后原谅以前的自己,为了以前宽恕以后的不平。千万轮回总归一颗心。前生之孽今生诉不完,那又去到何生?”
“怎会让我这生难过,前世所欠还是来世造作?”
“今起今未灭,不爱亦无爱,心中无执念,所见会是爱。付出去的不求取,得不到的无味逝。为的前生修现在,为了来世布造化。前世与今生,现在与来世皆为一体。笛,现在的痛苦好过于以后的痛苦,现在的痛苦好过于之前的痛苦。放下心中无所谓的人的认知本性,拥抱所有的所见的所听的一切。知道了生的意义才能领悟死的理由。笛,初见面容稚幼,为的钱财一味追寻。并无不妥,也无责念。人活着总有意义,望悟真性。……南山再现雾南山,三面不位无三面,天涯心止有天涯,不二再礼会不二。……”
“‘笛’梦够长,长的无话不说,无言苛求。
自由是什么,无尽的空虚轻视着,藐视的人间又会让人有何念想?
在无影的黑沙滩上,有两个不谈褴褛的小孩。他们的脑海中从来没有见过人性的美丽与丑陋。从个体到母体都是充满了活下去的本意。再晚的夜空天上的星星再是闪烁,晒到能够亲眼分辨得天蝎与狮子。浪漫多余的在天上,丑陋的自私就只能埋在地表之下。吉普赛的盛宴那般的烈酒始终无法得到正确的反响。聆听沙漠的风向,随他去向。等到有感觉时,才知道手握着酒杯坐在灵境荒漠的酒桌里。笑声轻盈,身影如形,折磨在深夜、在白天、在无时无刻的思念里。人,总是想着超越自我。从物质的追求,一再的追求,追求到此别无他法了。那就从精神的追求,无始而终,有始无终。从何追随,为何追随?上下只为求得,天南海北,西严北寒,不得思索。东望海天宫,南求山中佛。西探昆仑界,北寻炎黄忠。
不得其说,所以不得其说。言之凿凿,渗入滴水穿石。自由之翼,不求能飞越万里,翱翔天空。叱咤风云——呼之左右云幻变,唤之上下山海摇。世上有博彦,而今汝泣谁?随你醉在花柳巷中,随她们扶起,这就是缘分?所谓的自由相遇。坐在无光的漆黑,时不时的有种挑逗的淫笑。在这犹豫不决离开的境地中,天光大亮。她们如天使般下凡来到身边,在左右、婀娜多姿,在上下、撩情搔欲。在眼前、歌声动心,赋酒后、身形之明。
求得真自在,不堪人间悲。尔等须修心,自由入轻灵。
自由?为什么神?总会那些说的需要自己去探索。那什么是自由,也许抱着所爱的人惟心所欲就是自由?拿着永远挥洒不尽的钱教唆着孤独而又渴望的眼睛堆砌虚无的巴别。喝下醉酒蒙上最后无知的心口怜悯着眼前和眼下可悲求得一粒卖身之人;还是为之不服殒命之地斗争到底渴望凝视的眼睛。向往那无拘无束的临幸泛滥的世界和那吸食致幻的毒剂患得患失后才能写下的我爱你?靠着口袋中前些时候敲诈孤儿寡母得来不义之财、压榨东墙吝富的股份巧言令色般又在酒桌上掳获淫心,将至酒劲又讨贼妇欲。次日光明,站在圆形大厅的最中央说上什么是民族、民权、民生。穷无力乞岛国梦,醉求美梦怜炎夏。不懂的就要上下而知求索,不懂的就该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在于异人的想法,他们的肤色更是有我们不同。黄色如阳光,白色?黑色?还是其他颜色,又会多什么呢?可惜总会有那么一群人说起白色的就是真洁的高尚的纯粹的奉献。恪守上帝所附的最终的教义——我将爱撒下于世人,世间当领到真爱,不论其他。可惜、可耻、可悲的结果、结局、结语总是在诉说那耶路撒冷城墙之角任君蛮横却又桀骜真理的无尽悲歌。犹如库尔德的救赎,萨拉丁砥砺前行捍卫人性。
自由?借之自由涂炭生灵,泯灭人性!这种自以为的将自行思想强加别人的自由有什么意义?
‘笛’,世间少数得到高我之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世间人心总有善只怪自己辩不得是普世的道理;谁生谁灭不作声,惯看秋水;四海之内皆兄弟,无爱无怜大同矣!
他们都不爱心灵托付于高我,世间仿佛神已不在。颠倒黑白挥舞支票为所欲为了,人们从此不在念得真经将唯一心念的善良护佑在人间。唯利是图、无知廉耻、影斧兄残,可笑的他们一群渣滓却左右思想,改变价值。
人,心有灵犀。靠得参悟大道之理,高尚的灵魂被这物质控制、迷惑、玷污。神撒下泪水化作真经。改变这世界,挣脱着欲望的牢笼,回到精神的世界,联系在一起,去向高我的那里!
‘笛’……”
“还想问,去哪寻?”
“‘笛’世间须知理!无论昨天或是明天。自定有缘见……
醉路透静无有境,忍笑痴讽弱伤寒。踏道血眸洗鬼界,坐看宙宇九重天。
梦,双木林单个夕。前话说,林中有魇现眼前,一纸为符定夕缘。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只是念道你。也许独身之久,总会想起过去的糟余。身之长性,生之长醒。你不敢幸,你不愿醒。欲之无尽,和幻无极。堂上谦如玉,野间泣冤魂。朝酒无白露,夜玄配文姬……
‘笛’人总想沉醉在这个不想醒的时候,但是却又觉得该干些什么。放弃所有,那是应该的选择。太多的杂念交织如网凌乱成麻,千丝万缕都会有开始的,不是任凭它们成为枷锁桎梏你的心灵。人之年岁几万天,相遇相处不多时。孤独的来也要习惯孤独的去,原谅自己宽恕他人,才会觉得一切犹如初见时笑容的真挚。不要为得一点人间的欲念而迷失在这看似真切和真确的人之命途,为得大众凡人的钦赞,放弃原本如水上善的灵魂。每一个来到人间的都是有一个未了的心愿,每个人的相遇与离别定有道理。不要将莫须有的错误怪罪自身不要把陷身之恶由强怪与人。天堂、人间、地狱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们选择了最适合修行的地方。走在路上的时候也许风景各不同,目的地不变才是最好的结果。那还在乎这旅途中遭遇的痛苦或是幸福,所得风景美如画或是悲惨的,路程的平坦或是颠簸曲折又有什么可怨恨和祈祷呢?……”
“您让我去哪里……”
“‘笛’没有人或是一个念可以指使,也不会指示明确。你想去哪里,去问问昨天的你、在想想以后的你!现在想去哪里自然随着心就会无顾虑的不怕千难万阻的到达。”
……
一场幻如真实的梦,一场梦像现实的交心。秋笛惊愕的坐着,迷茫的眼睛中看到漆黑的夜里房间没有一丝亮光。宁静地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和散发在屋里身上的汗味。仔细回数梦中的神影在过往里出现在哪一段生活。寻觅了整个记忆只有一丝的线索,多年前在上海工作半日的奔波疲累后坐在静安寺门前巧遇的出家人?现在拼命想着那时的面貌,永远都是微笑不止唯一能够再次追述出的几句对话:
‘请问施主坐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坐着休息一会,刚才走累了。’
‘施主,佛家门前不可久坐!’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走。’
‘见你面容劳倦,心里很是为得一事郁郁不得而痛苦!不介意可以跟贫僧进寺走走?’……
巧遇的画面一张张闪现脑海,一开始心有余悸的跟在后面。渐渐地听着那人的话语和金碧辉煌的庙堂,说的什么始终想不起来可那一间间的庙堂和一座座佛像还是历历在目犹如昨观。最后分别在寺庙的门外,夕阳西下。奇怪的惊叹中午进入时才一点多钟,刚刚进去游玩了一圈又攀谈几句怎么到了傍晚时过六点呢?门外已经没有了香客,全是一些下班后走在路上的行人和外出散步的老年人。回想起他们在右手的门边留下了他的号码,秋笛递给了他一张自己的名片。说是如果有闲钱想要投资可以询问自己,和尚给了秋笛号码说下了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打电话或者发信息……两人笑容随意心灵清淡相互道别在余晖下。
后来在聚会中听到凡是穿着黄袍的都了得更别说是静安寺的黄袍高僧。那一夜秋笛暗自幸喜,感觉上天给了他一个不错的机会一个发财的机会。次日又打去电话邀约相见,就想着推销着文件夹里一套套的理财方案。那位僧人始终笑容待客从未不悦,也不会假意听着意马心猿。秋笛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的认真仔细铭刻在心,是不是的为秋笛倒上一杯水递上一支烟,而他却在烟雾摇绕的房间里等待着秋笛的结束语。结束后慢慢的笑着说着“我考虑考虑。笛,我上次说的回去想了么?我们离别前有什么要问的吗?”一脸茫然的秋笛怎么也对不上这两句的问询。在沉默中互相道了别,走在回家的路上怪罪自己心太急说了那么多让人家起了反感。却不会念到那简单的两个问题……过去了几天当秋笛再次邀约时,电话已是忙音。很久后才得来一条消息,知道了黄袍僧人已离开这里云游四海了……在消息的最后还是说起了那两个秋笛始终没有办法想起的和有所求询的问题。
坐在床上秋笛拼命的回忆,使他心急如焚,引来阵阵头疼,头疼的让他如或梦魇无法睡去。
是应该放下之前走向自然的怀抱,还是在这无病自哀的生活中继续煎熬?
天生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理由,可能活在世上的人没有几个能懂得这个道理。这个理由或是为了之前或是为了以后……
在隐隐作痛的时候,脑海仿佛翻江倒海。可有种念想一下侵袭心间,那是一位神秘的天使在耳边轻轻吟念,将以后去往的境地写在无法磨灭石碑上深藏在孤独的灵魂里。秋笛打算在一个无人打扰的深夜出发,踏上不想回头的路、坐上没有下一站的火车、去往没有名字的净土杳无人烟的荒原。
打赏
关于我们 | 联系我们 | 用户协议 | 版权声明 | 帮助中心 Copyright©2024 yuzread.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粤ICP备19082737号 粤ICPB2-20191458 请所有作者发布作品时务必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我们拒绝任何色情小说,一经发现,即作删除! 本站所收录作品、社区话题、书库评论及本站所做之广告均属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 本站由网文云小说系统提供技术支持
扫码关注祯美原创